2018年3月28日 星期三

「在燈火下說愛你。」

  之前玩的一句話一短文,為了追求故事性最後就寫成這樣的結局了。希望不會讓人在閱讀上有困難。








2018年3月23日 星期五

【刀劍同人】沉眠於聲【燭へし】

  現パロ,現代設定,ASMRer光忠和上班族長谷部的故事,私設一大堆,完全把我從P站小說那看來的スパダリ完美男友燭台切光忠的印象發揮出來的一篇。






2018年3月21日 星期三

【刀劍同人】安全感【刀女審】

  這篇發完應該就把所有其他平台上的文章都發過一輪了(爆)真的太懶了……

  同樣是刀女審的夢小說,這次是和清光的互動。當初選初期刀的時候在清光和國廣間猶豫了很久,結果清光一下子就登場了(*´▽`*)是我家第三個孩子、第二把打刀(*´▽`*)





  身上還帶著出陣時的些微髒污,本想洗過澡、打理乾淨再過來的,但今天戰鬥一連得到好幾次MVP,加州清光很想直接讓主人讚美,在宣布解散後,他獨自來到審神者的執勤房間前。

  「主人,我是清光。」邊扣門,他作出開朗的語氣說道。

  最近審神者把近侍的位置交給他了,出於勤務的會面次數也越來越多,這到底是不是不是主人真的很喜歡他、信任他呢?加州清光遲遲不敢下定論。

  「主人?」又敲了一次門,裏頭仍然毫無動靜,他緊張地扭開門,望見審神者趴在桌上睡著了,連平時習慣的護目鏡都沒拿下來,「啊——就說過想睡要去被窩裡了。」

  「主人——」搖搖審神者的肩膀,她緩緩地爬起身來,護目鏡後的眼睛在認出他後,嘴角上揚。

  「清光,你回來啦。」

  「是,我回來了,」以可愛的口吻回道,他半是抱怨地說,「真是的——明明說好要用鏡子看我在戰場上的表現的!」

  他瞄了一眼政府發給的銅鏡,小小一面卻可以直接連結到戰場上的狀況,從而進行簡單的戰術指揮,未來的科技總是讓人感到追趕不及。

  「對不起!不知不覺就……」主人乾笑幾聲,雖然總是戴著護目鏡,加州清光卻能想像那高科技鏡面後的全貌。

  其實在初次見面時拿下來過一次,之後卻因為社交恐懼這種未來的心理疾病,不願意讓人直接窺視她的臉。

  「真是的,作為處罰,要帶我去萬屋逛逛喔,這季的指甲油好像已經出了。」

  「好,好。」

  就像在安撫任性的女朋友似的,審神者笑著摸摸他的頭,「今天又拿到MVP了?」

  「是呀!很厲害吧?我的性能可是很不錯的唷,連次郎都搶不過我。」

  加州清光露出自負的笑容,如果這時那傢伙在場,肯定會直接批評他不過就是贏了一點點罷了,所幸那笨蛋還沒來到本丸,沒人會直接吐槽他。

  「嗯,真不愧是我的近侍!」她愣了一下,突然發現了什麼似的說道:「啊,你是直接過來的吧?辛苦了,快去澡堂吧,出陣報告之後再說就好了。」

  「討厭,主人真是只有在這種地方特別敏銳啊,」加州清光笑笑地調侃道,「那,我先去一趟澡堂啦!」

  「是,辛苦了。」揮手道別後,審神者又擺弄起桌上那些未來的儀器和堆滿桌面的文書資料。




  加州清光來到澡堂,在門口正巧撞見山姥切國廣。

  「……」

  「……」彼此無言地點過頭當作招呼,正要擦肩而過時,山姥切國廣開口了:「你啊。」

  「什麼?」

  「那樣,不會累嗎?」轉過頭來,只見山姥切國廣指指自己嘴角的部分,「那種表情。」

  「……」

  「不能直接面對嗎?那傢伙。」

  「你想說什麼?」

  「抱歉。從旁邊來看一清二楚,五虎退和亂都很擔心……」他皺著眉,努力組織出自己不擅長吐露的關心,「對那傢伙,不用多想也沒關係,畢竟她也沒有多想什麼。」

  「嗯。」

  「雖然由我來說很奇怪,但是她……審神者應該可以包容你的一切。」

  加州清光盯著眼前的青年幾秒,平時自卑的他難得沒有直接移開視線。他誇張地嘆了口氣:「什麼啊——這是初期刀的炫耀嗎?」

  「抱歉。」

  「開玩笑的啦,國廣派的人真是不懂幽默。」加州清光笑了出聲,化解尷尬地擺擺手。

  「謝謝你的忠告。」

  臨走前他細聲說道。




  天色尚早,澡堂裡人不是很多,和青江在霧氣中聊了意味深遠的天,看愛染他們在浴池裡玩毛巾泡泡後,他又往審神者的值勤房間前進。

  「主人,我進來囉。」

  「——嗯!」明顯遲疑了幾秒,審神者在房內說,「請進。」

  桌上雜亂地擺滿了紙筆和書籍,儀器幾乎都被漫天筆記所覆蓋,審神者正一手拿著面紙往最近的紙張按壓,另一手則貼在自己的臉上,隱約可見趴睡的紅色壓痕。

  「唉,主人不會是又睡著了吧?小瞌睡蟲。」

  「啊哈哈……」

  審神者的睡眠狀況一直有問題的樣子,晚上睡覺總是要人陪她才能安穩入眠,初期刀的山姥切國廣和初鍛刀的五虎退似乎都有侍寢的經驗。本以為當了近侍,自己也能有這樣的機會,但直到現在,只有白天不小心睡著以外,她從未讓他當睡眠時的護衛。

  對於這樣的差別待遇,加州清光既羨慕,又覺得莫可奈何。

  『審神者應該能包容你的一切。』

  想起初期刀的話語。得到人身、和她相遇後,他才知道原來作為物品的執念,也不輸人類念想的強度,想被疼愛;想被好好打扮,從鍔到目貫、柄卷等等一一精心挑選。雖然刀尖被一度折過,還想讓她細細手入;不想聽見道歉,不想被棄置在倉庫角落……

  這些說出來令人害羞的想法,加州清光覺得即使說了也無用,正因為自己曾經折過,正因為那一位曾經如此細心對待自己,卻在時刻到來時,只能無奈地選擇將自己拋諸在後、追求大義。

  加州清光深深知道,能把握的,只有在還和平的當下,以自己的身軀、意志向審神者撒點嬌、偶而試探其心意,以求最後不會太過悽慘。

  「哪,主人,」他盡可能維持輕佻的語氣說道,讓這件事聽起來就像一個不會被她發現的玩笑,「妳要是想睡的話,我也可以陪妳喔。」

  「真的嗎?」她露出有些狼狽的笑容,不好意思地搔搔頭,「總覺得在清光面前抬不起頭啊。」

  「咦?為什麼?」

  想也不想地追問後,審神者更害臊了,護目鏡下的臉色開始脹紅,她扭捏了半刻,說:「因為清光很帥嘛。」

  「咦?」

  此話一出,他也不禁臉上一熱。

  「就是……清光很像少女漫畫的男主角,又很注重打扮,讓你看到自己睡覺的醜態感覺很遜。」

  「不,不會有這種事的唷!」回答有些走音,加州清光頓時好氣又好笑,就是因為這種原因嗎!

  「但是!我會很害羞的!」審神者不自覺地也大聲回道,認真的模樣使他險些笑了出來,「我睡覺都會流口水、踢被子什麼的,真的很遜!」

  「白天午睡的時候總可以了吧?」加州清光晃晃手指,「妳看,隨時保留體力也是很重要的。」

  「嗯……怎麼感覺我好像很貪睡的樣子……」

  「哈哈,剛才進來前也差點睡著了——這樣真的沒問題嗎?」說著,他的語調不免蒙上了一層陰影。加州清光知道那堆擺在桌上的東西可不是純粹擺飾那麼簡單;想當初,那一位也是太過勉強自己,才會……

  「沒問題唷,身為審神者,我還有很多很多要學習的地方呢。」擺出搞笑的握拳加油姿勢,審神者笑著說,「不然怎麼勝任你們的主人呢?」

  「呀,還真讓人放心。」他語調呆板地說,「才怪!該睡覺的時候就要好好睡覺!來!」

  加州清光坐上招待客人用的沙發,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累的話就躺在我的腿上吧,會給妳拍拍的。」

  「為什麼感覺好像把我當成小孩子了?」

  「哼哼,從我們眼裡看來,主人還是小嬰兒呢。」

  「那不算啦!」

  審神者自桌前起身,揉了揉太陽穴,來到他面前又問了一次。

  「真的可以躺在清光的腿上嗎?」

  「重複確認很讓人害羞耶,當然可以啊。」

  確定許可後,她取下平時遮住半臉的護目鏡,沒和他對上眼便窩上沙發、閉起雙眼,只留兩弧厚重的黑眼圈對他。果然失去護目鏡就沒辦法和人眼神交流,加州清光心想,雖然平時總是她單方面的眼神交流就是了。

  「哪,清光。」

  「什麼?」

  「謝謝你。」說完不一時半會,審神者便在他的陪伴下安穩地沉入夢鄉。





後記:

  很自然而然的全是在寫睡覺的事情,想當年剛玩的時候真的有睡眠問題,於是就把這個變成設定了(爆

【刀劍同人】在你的心跳震動之中【刀女審】

  邊玩刀劍的時候想的女審神者設定,雖然還沒有完整寫出,但因為看到噗浪上的企畫#刀さに創作60分一本勝負寫了一點,有空應該會以小短文形式寫出。

  世界觀的私自設定、瑪莉蘇、OOC,請慎入。






2018年3月19日 星期一

小小懺悔

  不知不覺在經營其他平台的時候就忘了自己的部落格了……其實應該多方面經營管理的,但由於之前其實也荒廢了好一段時間沒寫文,所以全都怠惰了,實在很糟糕。

  藉著把沒更新的所有文章一併更新在部落格,偷偷換了排版的間隔方式,希望會方便閱讀一些,但沒更動到舊的文章。(懶

給自己與友人


  最近常常看到友人發自己生活上困頓的近況,結合一些感觸寫成這篇,歡迎對號入座或隔岸觀火。






不正常→正常

  午睡時夢到了奇怪的夢,雖然殘留的印象能敘述的地方很少很簡短,但可以細想的地方還滿多的。

  在一個類似現今熱門的科幻遊戲 SOMA 那種末日未來風的世界裏,「我」的視角是一個女性機器人(或者半人半機械的存在),存在的目的似乎是接受研究者的改造與某種不人道的實驗,主角一邊和兩個同樣是女性機器人的朋友進行友善的互動——雖然就畫面上來看有恐怖谷理論的那種詭譎的不安,一邊探索、帶出整個世界觀的氛圍。

  隨著移動,在光影象徵的時空轉換中,主角的朋友們在一次次的事件中被改造、凌虐,甚至試圖被研究者送上太空,終而四肢零散、一切機能逐漸停止、死亡。遇到一個朋友頭部的屍塊時,鏡頭還特意拉近,放大出一個廉價假人的頭部模型,搭配上恐怖遊戲般的明暗,以及不知會不會突然轉溜過來的眼珠與翕動的唇齒……不禁疑問我的大腦到底裝了什麼才會做這種自己嚇自己的夢。

  從此開始,整個夢境的走向變成想要去突破研究者、逃離實驗的計畫。

  不過這對我貧乏的想像力而言太難了,在夢中我只感受到研究者的陰謀深遠,而主角難以擺脫其控制,只能一步步逼近研究核心。

  在夢的尾端,主角來到研究的中心地帶,在一角發現了疑似研究目的的海報:是兩道水向上流動的超現實畫面,上頭有文字分別寫道「不正常→正常」以及另一組我忘了的對比,在這個畫面之後,我就醒了過來,殘存著一種不太舒坦的感覺。

  想來睡前還在和人互相抱怨現在世界的變化,感覺不顧慮他人的人太多了,比如坐個捷運兩個人面對面,明明都可眼見距離卻還是會被對面的人打到、上課遇到坐第一排的同學不關手機鈴聲干擾老師上課情緒……等等小事,當不懂得控制自我運動神經的白目成了多數,就好像逼迫著纖細的人必須容忍,忍到後來實在是一點點的怒火都時刻準備燎原。

  進而聊到假如有輪迴,在萬物之中,人類的定位到底是什麼?

  對方說,是一場考試。

  我說,可以不要考嗎?

街燈

 
  聊天時唐突地想起自己小時候其實很怕路燈的事情。

  小時候總會有些奇想,除了把四季豆想成是巫婆手指(豆莢是綠綠皺皺的皮膚,而淺露出來的豆子是帶灰色的指甲),我對夜晚的街道抱持著並不太好的感覺,老是覺得太晚還在外頭閒晃會被巫婆抓走,即使坐在車裡也是。

  現在想來或許是爸媽的玩笑或告誡,像是虎姑婆一類的讓孩子意外產生心理陰影的故事。

  這印象隨著看過神隱少女後微微有了變貌。

  看似熱鬧的湯屋、乘車時見到的鄉野田景,在拉遠鏡頭的時候,捕捉到的景象總是寂寥的,太過廣闊,而對當時年紀不大的我有種被世界拋棄的恐慌感;而隨著車程到了晚上,車窗跑過的幾道光、遠方站著的幾隻燈火、窗上的倒影,搭著配樂更凸顯這種孤寂感。

  這些景色和幾次搭夜間客運來回外婆家或出遊的經驗重疊在一起。

  路燈的光流是晚上搭車鮮少能看清楚的風景,一點一點的光源都代表著某人熟悉的光景,但對我而言,卻是全然未知的世界,想到世界如此寬廣,以及黑暗所帶來的死亡聯想,不由得讓當時的我害怕,直到回到家裡、打開燈,四面被牆包圍,才終於安心下來。

  現在這些害怕,隨著年歲和身形增長,在探索過部分光點的景色後,已經淡化成一種對寂寥的憂愁,還記得當時看完神隱少女的感觸是,不知道這些角色,這些人未來何去何從,彷彿有種被拋下的緊張感。

  一盞夜晚的明燈,反倒凸顯了黑暗的深,人類在黑暗中試圖彰顯自己的存在,卻反而更顯自己的渺小。

一句話一短文—吐出星空的人

  欠債許久的一句話一短文,總算想到熊熊寫完的結果。被說了可以繼續發展成故事,但目前並沒有想到怎麼發展。






カノジョの唄

  看完獵奇純愛名作《沙耶之歌》的劇透寫的,雖然沒有想玩遊戲本體的衝動(因為會怕那個畫面),但還是有些感動,把這些細小的情緒轉換成文字,就變成這種不上不下,既不像補完、又不像節外生枝發想的東西了。






魔女與孩子

  這是推特上流行的創作tag,#魔女集会で会いましょう,簡單而言是以魔女與其養大的孩子間的故事為主題。流傳到噗浪後,我也想了一個來寫。並不是那麼平穩溫馨的故事,也不一定會繼續寫。